地不动了:“我进去吧,伤口都不深,止血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了。”
我实在是疼,就点头向诊所走去。
他在后面又嘱咐了我一句:“旗袍下面没事,不用动,就手臂和小腿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我回头看他,他一脸的笑意:“回头跟你解释。”
护士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多看了几眼,不过没问什么。
等到从诊所出来,已经九点钟了,我出来一天了,小贝一个人还在病房里。
我又和陈文哲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附属医院住院部。
顺便打包了盒饭。
小贝没有睡,面色还算好,见我拿着盒饭忙说:“佳佳,我吃过了,对面床铺的先生见我一个人,就顺便打了饭给我。”
我一愣,看向对面病床的人。
老者还没有醒过来,那个年轻人对着我礼貌的笑了笑,一脸温和。
不过穿着很讲究,气质不凡,应该是富家子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谢谢你了。”我对着他点了点头,笑了笑。
然后就没有多说什么,看了看小贝:“你感觉怎么样了医生有来吗”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小贝交的住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