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第二日醒来,只有我一个人,陈文哲不知道去了哪里。
旗袍还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我看了一眼,突然就想到了睡梦中陈文哲的那句话,看这件旗袍更觉得怕了。
只是不管我穿不穿,这件旗袍都会在我的身上,我都不想浪费时间去丢它了,就随它去吧。
洗漱一番,就匆匆下楼上了公交车。
我答应今天去给新同学家教的,第一天要早些到。
吊坠还在手包里,我怕丢掉,就想贴身放着,我出门的时候,是穿的半腿裙,现在低头一看,毫无意外的红色旗袍。
看来,我以后不用买衣服了,这一件足矣。
就算买了衣服,也没有机会穿出来。
旗袍没有兜,我只能又将坠子丢回了手包,紧紧捏了手包。
按照对方给的地址,我在一处别墅区停了下来。
有些意外,我这见惯了平民区,看这豪宅还真有些慌。
放眼看过去,一幢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一个衣着光鲜的女子向我走了过来:“你就是贺佳吧,随我来。”
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