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大声争论,三楼上的段青玄和李轨都听得一清二楚。
李轨此刻正朝段青玄挤眉弄眼,挪揄道:“苍道,你们段氏二房的段成真是个人才,怎么看都比你这个正牌的侯爵都嚣张,你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是不是被人给比下去了。”
段青玄心情很不好,被下面的段成给气得不轻,闷声道:“段成这小子我知道,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大混蛋,嚣张一些不必大惊小怪。”
李轨还是不放过段青玄,继续道:“可他也太嚣张了,谁教给他的道理,别人家的奴仆竟然要尊他的命,不尊就是以下下犯上,别说侯爵的奴仆,就是普通人家也没这样的道理,怎么说呢用你平时的话说这就是个极品,是个奇葩。”
“对,他就是个极品,就是个奇葩。”段青玄无语道。
“苍道,不是我说你,你神威侯府还好点,你们其他几房近些年有些太不象话了,尤其这位段成所在的二房,简直就是锦官城的一大恶霸,做事不知收敛毫不顾及,你要不尽快处理,否则他迟早会为你段氏整个宗族惹下祸端。”李轨突然正色道。
外人谁会闲的蛋疼操心别人家的事情,也就是李轨和段青玄交情深厚,忍不住借此机会正好提醒提醒。
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