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是我的对手……”金利华神色迟疑，最后说：“总之，我还是希望苏先生能亲自过去帮我看一下。”
苏集想了想，点头：“好吧，可以。但是有条件。”
“是橙橙辞职的事儿吧？”金利华微微一笑，说：“我可以保证，只要解决了我的问题，我就立刻同意她辞职。”
“那立契约吧。”苏集直接说。
他不相信空口白话，只相信白纸黑字。
金利华虽然惋惜金橙橙这么好的属下要走，但他更惜命。所以他很快问服务员要来一张白纸，写下契约书，双方签了字。
契约书一式两份。
金橙橙将其中一份收下，忍不住拍了拍苏集的肩膀：“大苏子，谢谢你啦！”
“不用，我看好你。”苏集勾唇。
他一方面确实觉得金橙橙是个人才，所以不介意帮她一把，另一方面也是觉得金利华遇鬼的情况挺好玩的。如果对方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他可以从鬼怪那里知道，然后直接联系警察，送对方接受法律的制裁。当然，如果金利华遇鬼有其他隐情，他也能知道。
“苏先生什么时候有空？”金利华目光灼灼。
苏集一顿，说：“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