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支烟。
米尔顿大酒店位于邱晋元家和学样的中间,距两边都只有十分钟车程,邱家所在的小区大门有保安二十四小时站岗,进入小区对顾七来说不成问题,在邱毅的带领下,他直接来到了校长家门口。
难点是进门,顾七可以轻松的爬窗进去,无论几楼都可以,但既然是来寻求帮助的,翻窗子就有点不大合适了,他站在门外和邱毅谈了一会,取下兜帽,按响门铃。
此时已是深夜,邱晋元一家早就睡下了,顾七一遍遍的按着门铃,五分钟后,内门终于打开一条缝,露出半张中年人的脸,表情十分困惑。
“邱校长,我叫顾七,是你父亲的朋友,你在四岁时爬窗台摔下来,左耳上方留下了一条疤,至今还在;十一岁时和同学打架,你父亲被班主任叫去训了一顿,回来后打了你一耳光;你和夫人是靠同事介绍认识的,你女儿六岁时打翻了热涨的牛奶,右脚脚踝处留有烫伤疤痕请让我进屋,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谈。”顾七没有给邱晋元插嘴的机会,一口气说完了他想传达的信息。
这些话没有涉及太深入的隐私,是最没有价值的情报,正因如此,知道的人才最少,对于个人来说份量最重,用来“敲门”是最适合的。
邱晋元越听,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