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蓉被一个十分沉重的编织袋撞得七荤八素,除些摔倒,又被另一个编织袋从反方向撞了一下,平衡是找到了,没有摔下去,却被这些人拥上了站台边的通勤车。
等这些人全上车后,通勤车就开走了,公交站台又恢复了平静,不少等车的人面带鄙夷,与同行者谈论着那些衣着土里土气、背着编织袋的人,没有留意到徐佩蓉的消失。
佐仓健二仍在光纤配线箱周围转,自言自语道:“有趣,这个方法真好,无声无息,也不会引人注意,唔这门到底该怎么开呢莫非有什么特殊的机关不成”
徐佩蓉站在巴士中间的过道,看着周围座位上那些人小声的交谈着,不时有冷漠的眼光瞟向她。
保持着冷静,她往车前走去,没有人来阻止她,因为车门已经被那些编织袋堵上了,而每一扇车窗旁都坐着人。
“请问可以在下个站停下车吗一分钟就好,我上错车了。”徐佩蓉向通勤车的驾驶员问道。
开车的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有个圆滚滚的啤酒肚,闻声看了徐佩蓉一眼,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又不是公交车,要申请之后才能靠站接人,只能上不能下,接了人之后就得到终点才能停车了。”
“哦。”徐佩蓉点了点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