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型客机从斯坦迪福德机场起飞,机尾上的色教宗十字架十分醒目。
这架飞机的内饰比顾七坐过的所有小型客机都要精美得多,估计内饰的价格可以买架新飞机了,教庭从不吝于表现他们的财大气粗,近年来关注度太高,收敛了一些,钱花在了一般人看不见的地方。
顾七吃着热气腾腾的培根披萨,不是什么太名贵的食物,但很正宗,味道极好,苗仪的食物就贵得多了,澳洲龙虾与皇帝蟹,都经过了精心烹饪,吃得苗仪把鼻尖都舔得通红。
墨洛温什么也没吃,只是泡了淡茶,微笑着看着苗仪狼吞虎咽。
直到顾七吃完披萨,这才开口:“上次你说过,教庭是纯粹的男人的世界,确实是这样的,很多国家、地区的女性地位低下,有的地方可能比教庭更极端,但教庭的可怕之处在于,别的地方这种情况可以通过女权运动改善,但教庭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女权运动是绝不可能渗进来的。”
“我不确定我能为此做些什么。”顾七皱了皱眉。
“我能为此做些什么。”墨洛温笑了起来:“大概到我死的时候都不可能做出太大改变,但至少起个头,培养继承人,或许再过几百年,效果就能突显出来。”
顾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