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彩虽然没说清楚到底是哪儿不同,但她已经看出眉目来了。洪涛这张嘴也不是光会挤兑人,哄小孩一样夸夸人也会,只不过没有挤兑人听起来那么有诚意,比较虚。
“嘿嘿嘿”董彩属于那种心眼比较宽的人,不太记仇,几分钟之前洪涛刚把自己挤兑得狗屁不是,现在夸了半句就又笑了。
“记住啊,很简单。开机的时候最后开功放,关机的时候第一个关功放,如果再有爆响,恭喜你,这个场子没救了。除非把整个供电电路都重新换一遍,别无他法你们俩不用记,包房里用不上这些技巧,包房的功放是民用级别的,里面有保护电路,过压过流都自动压抑。”答案就是这么简单,把顺序调整一下就解决了。但就是这些看上去微小的技术改动,有时候会造成非常大的损失,假如没有系统培训和经验传授,靠野路子自己摸索,说不定一辈子都不知道问题在哪儿。
“师傅,我能试试吗”董彩基本服气了,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洪涛不光做了,还把原理说明白了,即便是自己听不太懂,但可以肯定这位师傅不是瞎说呢,于是称呼又变成师傅。
“必须试想弄明白一件事儿,耳听为虚,眼见也为虚只有自己试过,才算可以百分百相信,上手”洪涛一巴掌就拍在董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