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也把脑袋从方向盘下面抬了起来,冲着倒车镜瞄了瞄,嘴唇肯定是破了,右眼也有点肿,身上疼不疼都不用问了,估计肋骨上不止一处瘀伤。现在别说她在哭,她就算跪地上喊自己爷爷自己也很难原谅她。太尼玛耻辱了,从小到大就没挨过这么结实的揍,伤的不是肉体而是自尊。
“你如果能协助我们抓到飞贼,我可以主动去找领导承认错误,连上次踢你的事情都承认。该辞退辞退、该开除开除,我认了,你以后想怎么报复我都成。我父亲就是被一群贼害死的,你可以放任他们不管,但我不成。而且我是一名警察,抓贼就是我的工作。刚才我打你是我不对,你可以打我一顿,我绝对不还手,也不告诉别人,等你打完了把贼的下落告诉我就成。”江竹意猛的把头转了过来,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洪涛的手铐,然后把脑袋一低,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
“咣”右手刚获得了自由,洪涛就给江竹意脑袋上来了一个大凿儿。
“嗯”用手指食指和中指关节敲脑袋的方式在京城话里叫凿儿,很疼,但江竹意只是哼了一声,非但没退缩,脑袋还又往前拱了拱。
“哎呀还有点不服啊我让你不服、我让你不服”洪涛真想揍她一顿,可是手从拳头变成掌、又从掌变成鹰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