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拧种”凿了几下,洪涛非但没觉得出气,反倒有点内疚了。江竹意就这么梗梗着脖子、咬着牙受刑,虽然眼泪顺着鼻尖往下滴,但就是不吱一声,也不往回缩脑袋,搞得就像是自己在欺负人一样。打一个不还手认命的人很没意思,尤其还是个女人。
“那你能说了吧”又等了几秒钟,见到洪涛不继续出手凿自己了,江竹意把脑袋一抬,带着一脸泪痕,执拗的追问着飞贼的下落。
“哪儿有那么容易啊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儿了你下得去狠手,我可没你那么不是东西。但我不打你不意味着我原谅你了,更不意味着我愿意帮你。什么飞贼啊我怎么又断片了,咱俩说过飞贼的事儿吗”
看到泪眼婆娑的江竹意,洪涛还是有点心软。你说你不愿意告诉人家干脆就走呗,还在这里费什么话啊。他还是想让江竹意去抓飞贼,但是缺个台阶下,总不能挨顿揍还得上赶着拍马屁吧,那也太低三下四了。
“你要怎么才能想起来”江竹意看了看洪涛的嘴唇还有右眼,刚才自己下手是有点狠,现在也确实后悔了。但人家不原谅自己,总不能再揍一顿吧,道歉得有个好态度。她打算端正态度,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洪涛使劲儿出出气。
“哎呀这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