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修工作之外,整天一点儿正事都不干,吆五喝六的弄回来一大群他的老熟人、老朋友,闷在屋子里打麻将。
今天也不例外,洪涛一推门就屏住了气息,里面和放了催泪瓦斯一样,饶是他这杆老烟枪也得适应几分钟才敢正常呼吸。
“快九点了,不玩了不玩了。刘处,回去安排安排一会儿咱俩泡澡去。”看到洪涛进屋,小舅舅一不留神把手心里藏的牌记混了,该打的没打,不该打的打了,还给对家点了炮。晦气啊,洪涛在这里他就玩不痛快,干脆散了局。
“今儿恐怕够呛,我得盯着宿舍改造的活儿。校长整天催我给学生找宿舍,你这儿还得多久完工啊”这位刘处洪涛见过,就是对面京城大学里的后勤管理处处长,长得道貌岸然,其实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否则和小舅舅混不到一起去。
“明年开学之前肯定完,耽误不了。回去和你们校长聊聊,最好能让他把明年的租金先付点,我琢磨着得来俩桑塔纳开开。”小舅舅打着哈哈把这几位牌友送走,最后一句话声音格外大。
“你别和我喊,喊也没钱,借你你也都输了。”洪涛听出来了,小舅舅这不是和刘处长聊天呢,这是说给自己听的。
“吹呢和他们玩牌我能输要不是你突然进来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