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直接站了起来,冲着机头方向大喊一声,吓得头等舱的空姐一溜小跑冲了过来,以为这位乘客犯病了呢。
飞机肯定是没法停,卫生间也得去,不光要和黛安去,还得兼顾着齐睿。一碗水要端平嘛,不能厚此薄彼,洪涛做人就这么讲究。
但讲究就得有代价,等他扶着墙从卫生间里出来时,那位头等舱的空姐眼里直冒绿光,只冲自己使眼色,那意思好像是说她也想去卫生间里试试。
“真不是我歧视荷兰人民,是真没货了”别说她长得很一般,就算黛安她孪生姐妹来了,洪涛也得退避三舍。
古人这时候又云了,色是刮骨钢刀。洪涛觉得自己刚让两把特别锋利的钢刀砍过,已经是重伤员了,还能不能顺利活到降落都是问题,也就顾不上什么博爱了。
谁说毛病不能改,那是没人逼着。这不,洪涛就把在飞机火车上睡不着觉的毛病给改了,回到座位上那小呼噜打的,被黛安连推带踹愣是没醒。等他呼噜停了,整个头等舱里的人也别睡了,机舱的广播里已经开始要求乘客系上安全带,飞机要降落了。
要说香港是黛安的地盘,那美国就是齐睿的地盘,因为她小姨、外婆都定居在这里,前来接机的就是冯女士。别看她家的基业都在东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