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找出异常的情景,然后揪出那串数据流……程未晚,你在听我说吗?”
程未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完全无视了凌肆夭的话,静悄悄地向前迈了一步,轻声道:“凌肆夭,你看那边。”
凌肆夭无奈地回头去看……
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只见一位老妇和老翁互相搀扶着,跪坐在荒凉的野地之上,徒手拨开碎石乱土,抽泣哽咽着,呜呜的哀嚎声像是漏了风的破木箱。
程未晚最见不得这种事,他慢慢走上前去,尽量将声音放低放轻:“二老在这里做些什么?”
凌肆夭站在不远处,远远地看着程未晚,良久,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自从乌重跟在孟先觉身边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孟先觉疲惫到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乌重略有担忧。
最近赶路的这些天,在深夜时分,在所有人都卸去满身防备与伪装的时刻,他总能听到孟先觉隐忍痛苦的闷哼声。
他曾趁着孟先觉不注意的时候打量过孟先觉,没有外伤,内伤也基本治愈,就连在生死阵中与昆仑树对决时体内积压的那些无法消化的灵力都已经完全转化为自己所用。
不该啊……不该有这种隐忍痛苦的状态……
乌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