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觉像是豁出去了,抬眸,眼中闪着精光:“那,我只请教前辈一件事,前辈若能告知于我,我定不再纠缠。”
程未晚不信一个刚满十七岁,放在现代还没有成年的臭小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样,他整个身体都转过来,道:“你说。”
孟先觉盯紧了程未晚,身周的气息变得混乱,他勉强让咬字清晰,道:“前辈为何不告诉我,赤金兽,是你的本体?”
程未晚没想到孟先觉会问出这句话,一时怔在那里。
“前辈,又为何我用鬼瞳,看不见你的本相?”
孟先觉将他最后的一个问题吞了回去,他本欲问程未晚什么是数据流。
可他直觉,若他问出这个问题,他将会永远失去这个人。
不是程未晚离开他身边的“失去”,而是类似于死亡一样的“失去”。
凌肆夭见两人身周死寂的沉默流转,叹一口气,端来些糕点茶水,推着程未晚叫他坐下:“有什么事坐下来说,你不是正巧有事问他?”
程未晚却将身体绷紧了,凌肆夭乍一推没有推动,拧眉看他。
程未晚问孟先觉:“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孟先觉毫不犹豫:“我相信。”
“你相信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