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紧急的敲门声中,程未晚终于慢条斯理地打开门,懒散地打个哈欠,随意扯了一下因他打哈欠的动作而歪到一旁的衣领,问道:“什么事?”
这个时候孟先觉竟是无暇去看程未晚了,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程未晚脚边那封信上,心中默默祈祷着,祈祷程未晚能在关门之前看到那封信。
而凌肆夭一把拉过程未晚,念叨着:“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凌肆夭心无旁骛,眼外无物,匆匆拉着程未晚往屋内走。
不巧,啪叽一脚,正好踩中了那封躺在地上,无人注意得到的信。
乌重见状,倒吸一口冷气,即使他已经是一具活尸,做不出倒吸冷气的这个动作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孟先觉。
只见孟先觉还勉强保持着得体的笑,只是嘴角的弧度不如起初那样弯和翘了。
凌肆夭恍若未觉,他向前走的时候,那张洁白的信纸还粘到了他的鞋上,他抬起脚的时候,孟先觉仍能看到那封信已经被染上了地板上的污渍。
孟先觉终于再坐不住,他无法再自如地隐匿身形,他仿佛凭空出现的那样,趁着门没关上,远远地喊了一声程未晚。
程未晚和凌肆夭同时回头,见到孟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