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哪怕是缅怀过去,也比一无所有强。
但是在这里,他回想起来的,只有他带着女人回来的糜乱生活,还有宋依诺收拾行李绝决离开的背影。
他坐在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眼前忽然出现一团黑影,还有长长的头发,他吓得不轻,倏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心惊胆颤地瞪着黑暗中那道身影,“谁?谁在哪里?”
宋子矜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成想会把他吓成这样,自己也吓了一跳。忽然,客厅里灯光大作,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唐佑南看清客厅里的人是宋子矜,俊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子矜听他质问,神情不悦,她绕到沙发上坐下,想起上次在这里,被唐佑南压在身上,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她拂了拂头发,风情万种地望着他,“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佑南,最近为了避闲,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很想你。”
唐佑南刚从宋依诺家出来,这会儿他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宋子矜。看见她,他就会想起他这一年的荒唐。当初与她欢好的刺激与快感,此刻都成了控诉他不忠不孝的事实。
他冷着脸,并不为宋子矜的搔首弄姿所惑,下逐客令,“宋子矜,我在沈家大宅说的话你当耳边风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