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大掌探到她的额头上,她受惊似的,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待看清眼前的男人,她眼中的恨意还来不及收回。
沈存希怔怔地盯着她,这是第一次,他在她眼里看到毫不掩饰的恨意,那叫他心慌的恨意,“做恶梦了?”
贺雪生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神色恢复淡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下飞机。”沈存希望着她,只觉得她脸上带着一张面具,让他看不清也琢磨不透。这七年她在哪里,又经历了些什么,他们竟一点线索也追查不到。
贺雪生移开视线,大抵是刚才做了噩梦,她神情显得有些疲惫,额上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汗珠。沈存希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轻轻替她擦拭着额上的汗珠,“刚才做什么噩梦了?”
贺雪生摇了摇头,“光怪陆离的梦,醒了就忘了。”
“我听见你喊连默,怎么你也认识他?”沈存希的手一顿,手帕被她接过去,慢慢擦拭着额上的冷汗,他看着她,是试探也是询问。
“嗯,有过几面之缘。”贺雪生也不和他打哑谜,想起连默的惨死,她心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压抑得太辛苦,她索性垂眸盯着空调被,不去看他。
沈存希眉尖一挑,毫不意外她的回答,“据说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