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抹了蜜。”
贺雪生瞪了他一眼,脸颊却似染了胭脂一般。来到包厢外面,沈存希伸手推开移门,两人走进去。大圆桌上,贺东辰与云嬗各据一角,乍一看去,两人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仔细瞧过去,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贺东辰没有起身相迎,大舅子的派头十足。沈存希不以为意,揽着贺雪生过去坐下,主动和贺东辰打招呼。服务员过来问是否可以上菜了,贺雪生点了点头,让她们上菜。
吃饭期间,贺东辰与沈存希聊得十分投机,从贺氏之前的危机聊到桐城的经济形势,然后再聊到股市。两人都是商界的翘楚,自有一番见解。
贺雪生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向两位前辈取经。
云嬗坐在那里,时而看贺东辰一眼,心里有些忿忿,别看他此刻人模狗样的,暗地里就是一禽兽。
吃完饭,沈存希主动去埋的单,四人走出餐厅,贺东辰与沈存希聊至兴起,喝了点酒,此刻整个人微醺,倒还算得上清醒,只是不能再开车了。
沈存希也喝了酒,在场的只有云嬗和贺雪生没有喝酒。门童先后取来车子,沈存希向贺东辰告别,贺雪生扶着他坐进副驾驶座,她关上车门,站在车旁,看向云嬗,“云嬗,哥哥喝了酒,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