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没事就好,我去洗澡。”
贺雪生点了点头,他却没有走开,她疑惑地望着他,却见他坏笑地盯着她,“昨晚给你揉伤处,现在手臂酸,你给我搓背?”
“我不要!”贺雪生严声拒绝。
沈存希不顾她的抗拒,抓住她的手就往浴室里拽去,留她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让她做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以免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
吃完早饭,沈存希先送贺雪生去佰汇广场,经过早上的浴室搓背,她倒是没有力气再胡思乱想了,这会儿恹恹的靠在他怀里。
沈存希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按摩着,知道她手酸,他窃笑道:“难怪古时候的皇帝要人侍候沐浴更衣,那滋味确实**。”
贺雪生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皮耷拉下去,“你就是故意的,手腕好酸,怎么就没给你刷掉一层皮?”
“我皮糙肉厚,你得多刷几次。”沈存希调笑道,温软的指腹却不曾停下按摩。
贺雪生想翻白眼,又想起他之前的威胁,她鼓着腮帮子。沈存希垂眸看去,总觉得她这个样子有点眼熟,哦,想起来了,每次沈晏白生气时,也是这模样。
他倾身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别生气了,今晚我给你搓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