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她可以报警了。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又为什么要给她发这些奇怪的短信,她不由得想起昨天在法庭上收到的那条短信,她到底得罪了谁?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她一身清爽,换了衣服,将头发挽起来,画了个淡妆,然后拎着公文包出门。
走出小区,她站在马路边打车,忽然感觉有人在窥视她,那眼神带着仇恨,让她很不舒服,她倏地转身望去,身后除了三三两两出门买菜的大爷大妈,没有可疑的人。
她觉得自己是被那些短信和早上的电话搞得神经紧张了,谁会跟踪她啊?
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今天她要去薄氏集团上班,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报了地址,忽然想起昨晚薄慕年开车离去的情形,她好像惹他生气了?
她没有往心里去,就是小姐,也有不想接客的时候,更何况她算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比小姐可高了n个档次。
这么想着,她顿时心安理得起来。
来到公司,她直接回了办公室,刚坐下,她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顿时头皮发麻,伸手拿起听筒,那端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韩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