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就是他了。
见她不说话,薄慕年又踢了踢她,命令道:“谁招你惹你了,说话!”
“我不想动,你别管我。”韩美昕将脸埋进抱枕里,身后脚步声渐远,像是去了厨房,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行渐近,直到沙发往下面陷了陷,她立即睁开眼睛来,就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月经还没过,脾气这么暴躁?韩美昕,你脾气这么坏,以前老三是怎么受得了的?”
不提郭玉就罢,一提郭玉,顿时冷场。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可触碰的地方,比方说郭玉之到韩美昕,林子姗之于薄慕年,那都是永久的伤,旁人不可触碰。
韩美昕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她拎起公文包,转身上楼,经过薄慕年身边时,他伸腿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恼怒地瞪着他,“薄慕年,把脚拿开。”
只要提起郭玉,她就这副死样子,薄慕年恨得牙根痒痒,真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敲开,看看她的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对她好,她无视,他对她不好,她也无视。第一次,他拿一个女人没有办法。他伸手一拽,将她拽进怀里,怒气腾腾道:“韩美昕,我看你是欠收拾,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
韩美昕摔倒在他怀里,她一肚子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