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安。
他们现在是离婚夫妻,再也不该扯上半点私人关系。
她的手还来不及缩回,就被薄慕年抬手摁住,他挑眉望着她,嗓音低哑道:“不想看见女儿了?”
韩美昕抿了抿唇,女儿是她的软肋,她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她了,她担心她会想她想得哭。她重新俯下身来,强忍心里的羞窘,给他拆纱布。
拆的时候好拆,几下就拆下来了。
韩美昕揭开纱布,看见他肩胛骨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像是被刀刺的,鲜血汩汩从绽开的伤口里流了出来,伤得这么深,她刚才打他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这男人是受虐狂么?
薄慕年仔细看着她,见她红了眼眶,他抬起手来,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望进她眼底,他哑声道:“韩美昕,心疼吗?”
韩美昕看着他眼底深邃难懂的光芒,她急急移开视线,装作去拿消毒液与棉签,躲开他的逼问,“你伤这么重,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
“我是薄氏集团的总裁。”薄慕年看她转开头,心里难免失望,这女人有多倔,他不是不知道。
韩美昕明白,薄慕年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去医院,他打个喷嚏,都会影响第二天的股价,更何况受了这么重的伤。她拿棉签沾了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