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你老成什么样子,也和之前一样英俊潇洒啊。”
“他是位令人敬仰的导师。”艾莎也跟着放了一束。
他这么解释。
“你以前在这里学习的时候,我也在树枝听讲,某种意义上,诺顿也算是我的老师。”
这样还不如不解释。
苏涅的表情瞬间有些阴沉。
“喂,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容忍你?”
艾莎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
梅·贝亚特。
光看没被桌椅挡住的上半身,你会以为这是位在书籍中长大的女士,无论是得体的衣着,还是仿佛与智慧挂钩的晶片,都暗示这是位学识渊博的女士。
“光看上半身,完全想不到狰狞的样子。”
刚一进门,苏涅就毫不客气地开口。
“女士,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他只想快点解决,然后回到庄园里。
梅淡淡掀起眼皮,语气不急不缓:“几百年不见,冕下怎么变得这么心急?”
梅的嗓音就像一桶冰水,能将人的欲望浇得一干二净。说完之后,她的视线定在了陌生的艾莎身上,有些犹疑不定地问:“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