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海跟张凡碰了一杯：“今天，张先生居首功。”
张凡也把红酒一口蒙了，几十万下肚了，不知道能不能排点黄金出来：“身为秦氏的程序员，保护秦宝网，这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秦德海闻言高兴的哈哈大笑，品了一口红酒：“张先生，以前你是明珠蒙尘，秦氏埋没了你，把你放在一个跟你能力不匹配的职位上。今天你立下大功，我代表集团，要重重的答谢你，集团内部的职位，任由你挑。”
张凡：“……”
卧槽！职位任有我挑，这也太夸张了吧？！
但看秦德海的态度不像是开玩笑。
看到没有，人就应该有梦想，一不小心就实现了。
他想了一下，要当就当个大的，可会不会太过分了，于是张凡有些局促的说：“那，我们公司，老总的位子……”
秦德海闻言皱了一下眉头。
看到秦德海皱眉，张凡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自己提的要求太过了，他不会一生气，就收回刚才的承若了吧，不要啊，你让我重新选一次。
秦德海皱着眉头说：“你不觉得一个分公司老总的位子太屈才了吗？”
哐当！
张凡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人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