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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斌可不想家里这么重要的宴会搞砸,正想要上去阻止。
却传来一道激动的声音。
“张先生!”
张凡在枫林岛上见过这个人,他的记忆很好,但不知道他叫什么。
接着又是一声:“张先生!”
每一个叫张先生的人,都是万分的拘谨,语气充满了敬意。
一位接着一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大老板纷纷起立。
“张先生!”
“张先生!”
周一斌彻底的懵了,懵逼大了,呆若木鸡,整个人就像被雷劈过一样。
他不能置信的向礼台上望去,他抱着一个希望,是不是这些人弄错了,因为,他们都没见过张先生,见有人上台就认为是张先生。
“张先生!”
在无数敬畏当然也有像周一斌这样疑惑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张凡不紧不慢的往台上走去,闲庭信步,云淡风轻。
皮鞋落在地上,发出:哒…哒…哒。
这是他一贯的步伐。
虫虫懵了,而且是懵的无法挽救,怎么救都救不了的那种,嘴巴张开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耳边是一声又声的敬畏称呼。
“张凡,是南方术法第一人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