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一道金光，一道黑芒互相撞击在一起。
境界低的人，已经没办法看清他们交手了，两人太快了，每一次的碰撞，都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每一次交手都横跨千米虚空，如同两架战斗机掠过天际，天空响彻着如同鞭炮一般的嘭嘭嘭的炸响声。
从山谷的西面打到了山谷的左边，再到深处，又折返了回来。
所过之处那一片狼藉，参天大树，冲天险峰，都被尽数摧毁，那声势，简直就像十三级大地震啊。
“太强大了，太强了！”
流云宗的弟子已经彻底的看呆了。
张凡，自己的宗门子弟，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
莫晓丽痴呆的看着那边战斗，眼神却是痴了，震惊，疑惑，迷茫……“雪，雪晴师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绝顶强者？”
萧雪晴冰冷的眼眸中震惊不比她少：“不知！”
刘湘婷真是看不清战况，太快了，但那些炸开的山石跟大树，以及瞬间间隔千米以上的距离，都让她不明觉厉：“到底谁赢了？”
这样的问题，流云宗的弟子也都在问。
“对啊，雪晴师姐，到底谁赢了？”
萧雪晴说：“张小凡，赤霄重头到尾都被压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