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症,可是他一直拒绝吃药或者治疗。
“这是心病,也许有天忽然就好了。”牧凛总是幽幽的冷不防的来一句,“也许,”可话锋又一转,“也许永远都好不了。”
“那我们来说说案子吧,这样你是不是会感觉好一点”苏樱雅灵机一动,“我一直没想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严方铭的呢”她放下杯子,“你要去搜集他的证据,让牧童哥偷偷进他的房间拿走了他带有金粉的新书模板,这些必须是你对他有所怀疑才会进一步作出的动作,不然,此举就叫做打草惊蛇了”
“聪明。”一说到案情,牧凛果然开口了,虽然表情上的变化不大。
“你还记得,在倒计时就快所剩无几的时候,赵以娜说的一句话吗”
“哪句”牧童和苏樱雅都没猜到。
牧凛敲敲桌子,“提示是声音再想想”
“你是说,”牧童率先反应过来,“她提及的,在凌晨五点左右上厕所听见的隔壁传来的很细小的音乐声”
可恶,被你抢先了苏樱雅暗暗掐了一下牧童的腰,后者哎哟的嚎了起来。
“那不是普通的音乐声,赵以娜曾经形容那声音就像是简单的旋律,没有人声部分,还记得么”牧凛循循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