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老板端着一个大托盘，放在他们的桌子上：“两位的面来了。”
老板把一碗面放在王小虎的面前，把八碗面放在脸大汉的面前。脸大汉拿起筷子，呼啦啦，风卷残云一般，狼吞虎咽。
王小虎吃碗了一碗面，脸大汉吃完了八碗面。
王小虎喊：“老板，再来一碗，少放辣椒，少放酱菜，少放肉。”
脸大汉：“老板，再来八碗，多放辣椒，多放酱菜，多放肉。”
他用拳头一擂桌子，桌子上的空碗纷纷乱跳，叮当做响。
王小虎瞪了他一眼：这鲁莽大汉想搞什么名堂
脸大汉也瞪了王小虎一眼，但他并没有发作。
也许他是想吃完面再和王小虎算账。
王小虎也是这个意思。
我们的面又送上来了，王小虎慢条斯理地吃面，他狼吞虎咽，呼啦啦有声。
王小虎吃完之后，正用餐巾纸擦嘴巴。脸大汉放下碗，用手抹了一下嘴巴，瞪着眼：“你刚才看啥”
王小虎不紧不慢反问：“你刚才瞪啥”
脸大汉：“老子看你不顺眼”
王小虎一声冷笑：“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脸大汉猛地一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