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同情胡胖子,但我也知道三爷的意图。
关上了门,三爷许给我的一顿好酒好菜也没了。
我郁闷极了,却被三爷拉进了后屋,后屋供奉着一尊半人半鬼的佛像,我来这里十二年,三爷从来没给他断过香火。
“你是不是想帮他”三爷严肃的问我。
“打九折已经够意思了啊,我们本来利润就薄,一半不到。”我摇头。
其实,看到胡胖子面相的时候,我的拇指就忍不住想捏中指和无名指,总想掐上一卦。
我手痒。
但我不能,我答应过爷爷不会再算卦,也知道今年又是一个十二,生死轮回。
“这就好。你的确一身相骨,是难得的奇才,不是那些山上用嘴瞎编乱套的算命子比得上的。不过,天机窥视一次就够五雷轰顶,再有下次别说三爷保不住你,就算你爷爷再世也没这本事。”三爷说。
三爷再次提起我爷爷,我心底一阵酸楚。
我妈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爸从此变得疯癫逃出了陈家村,至今下落不明。
我全靠爷爷将我一手托大,他传了我一身相术,最后却因为救我死了。
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再动手开卦。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