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
“一凡,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胡胖子在我身边推了我好几次,我这才晃过神来。
摇了摇相机:“后面的影像呢,怎么没有了。”我问。
胡胖子拿着鼓捣了一下,说:“不行了,估计时间久了,后面的胶卷断片了。一凡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足足叫了你十分钟,你竟然半点回应都没有。”
我张大了嘴问:“十分钟,我发呆了这么久吗”
“对啊,你到底怎么了不要紧吧,一头的汗,要不要给你找个医生”胡胖子问。
我才发现,刚才自己太过于专注,脸上,手心,背部都是虚汗。
在相术上,又称这种汗为自汗,是由阳气徒然虚弱引起。
但我没想到,我竟然看了足足十分钟。而这十分钟里,胡胖子一直在叫我都没听见,他都快要被吓哭了,生怕我又像他爸和表哥那样,莫名其妙就出事了。
“的确有些古怪。”我拿着相机,琢磨了一下。这已经不是像的问题了,刚才相机上看到的女人,分明就是我十二年前在陈家村口看到的女人。
“让你挖墓的人是谁,你认得吗”我认真问到胡胖子。
“认得,城里的张老板,和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