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雪牵强地笑了笑，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声问道：“老，老鼠……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老鼠点头道：“行。”
“你和刘轩现在是什么关系？”
“刘轩？”老鼠想了想，问道：“你是说老大？”
“他现在是你老大？”
老鼠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道：“当然是我老大了。”
苏清雪犹豫了一下问道：“他……他是什么人？”
“吓？你比我先认识老大，你居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老鼠惊奇道。
“我……我不是很清楚。”
“那我告诉你吧。”老鼠一脸得意地继续道：“知道什么是杀手吗？”
“电视上的那种？”
“勉强算吧。”老鼠思索了一下又道：“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我算是清楚了，老大忙一个大晚上原来是来洋洋酒吧救你的。”
苏清雪轻轻点了点头。
“老大的身手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好家伙，十多个人都对付不了他。”老鼠崇拜地说道。刚才他拿汽油进酒吧的时候就看到包厢里的那些尸体，想都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老大做的。
只是那些尸体是着身体，这点老鼠没有对苏清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