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呢？
杀戮一生吗？
这真得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又或者像教父说的那样，自己注定只能走这条路。
刘轩的心灵微微触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又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要挣扎？”
“是谁？”
刘轩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个声音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要一直战斗下去？……顽固的活下去又有什么用？”
“你是谁？！”
刘轩又喊了一声。
“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要一直战斗下去？……顽固的活下去又有什么用？”
是谁？
不管是谁的声音，刘轩非常的不喜欢这种感情。
挣扎？反抗？他在说什么？
难道活下去就不该顽强一点吗？
到底是谁在说这些话？
刘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周围的黑暗。
刘轩不想去理会这个声音，可偏偏这个声音仿佛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的大脑里，甚至直入心灵！
好像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就得不到解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