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凌行步。”
“不错！”
卫城赞同的点点头道：“此子非常有上进心，而且天赋异禀，我观察过，他的身体经脉异于常人，可以承受一般人无法承受的能量。”
“是个好苗子。”
卫城叹口气又道：“可惜没弄清楚他的心性如何，所以刚才我才问你感觉怎么样。”
“那现在你有答案了吗？”
“他是一个杀手，每天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杀手，为了活命苦苦挣扎着，学习着，只为变得更强，活下去的几率更大。”
无海笑道：“我认为有信念的人心性不会太差。”
卫城摇摇头又道：“但是刘轩不一样，虽然他找到了自己奋斗的目标，可他也怀疑着这个目标能不能给他带来想要的效果。”
“就好像一个男孩喜欢上一个女孩，他知道表白成功的话他就能拥有呵护她幸福的权利，可他也知道如果表白失败，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比陌生人还陌生。”
“男孩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她，但也怀疑着自己没有那份拥有她的能力，甚至认为与其表白还不如做好朋友的好。”
“所以他在迷茫。”
无海听到他这个举例先是一愣，很快捂着肚子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