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赤裸裸的出现在了小女孩眼中。
‘不怎么样’的说法实属委婉到极点,但这样的他,却没另一个如同折翼天使般的小女孩畏惧,反倒如此亲近...或许这才是他换为尸身所怀的心思。毕竟一个人是孤独的,更何况一个有人类思想的丧尸,既不能与丧尸为伍,更不能与他人诉说。
小女孩为何不畏惧自己?为何叫自己爸爸?梦炎不得而知。
许是尸身一次次保护她的画面,成了她封闭内心的突破口。保护她的行为同她父亲的形象发生了重叠,或者说,梦炎成了她已逝父亲的替代品。
但是,这又如何?
梦炎伸手捋了捋小女孩的秀发,第一次感到了内心的安定。那是不堪的一面被人接受时的窃喜,那是得到他人亲近的满足,那是成为他人依赖的感动。即使自己只是个替代品。
此时,他与她之间缔结了一种纽带,这是比血缘亲情还要紧密的心灵纽带,说不上是谁照亮谁。
我们可以认为,是他点亮了她封闭的内心,却也无法否认小女孩亦给了他的光明。
“咕噜咕噜…“
小女孩的肚子发出了抗议,毕竟她已经不知多久没过吃东西了。
想到这,梦炎有些自责,自己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