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老道叫了外卖,我们仨在楼下的里间吃了饭,小柔儿一直保持着沉,饭后老道着张脸让她回楼上去,小柔儿就溜溜儿的走了,大气儿都没敢喘一下,
我劝老道,“她心性还小,不就是洒了一屋子面粉吗,最后又不是你收拾的,我累个臭死都没说什么,你老着个脸干嘛啊,”
“我”老道像是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说,“赶紧刷碗刷碗,完事儿我教你画符,”
说着,他自己就先动手收拾起了碗筷,见状,我也赶紧帮忙,然后到洗手间刷了碗,再回到一楼里间的时候,老道正坐在里间的沙发上裁纸,
见我回来了,老道把事先裁好的一沓纸放到我面前,然后又拿了一张丁卯镇鬼符,说,“先从简单的画起,”
我瞅了瞅摆在茶几上的朱砂和毛笔,略显尴尬的说,“可是我连毛笔怎么拿都不知道,”
“就和拿筷子差不多,”老道拿起毛笔给我示范了一下,然后递给我,又说,“要不是为了好看,其实用手指画也一样,但如果想把这门手艺当生计,那还是要练练毛笔的,”
我那时候当然没打算把学来的本事当生计,但我也没打算用手指画,谁知道老道是不是骗我的,坚决不能再掉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