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上,
“我艹,你咋笨手笨脚的,”孙谏之却仿佛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儿,急忙起身,从窗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堆药,有润滑的,有避孕的,还有壮体的
最后,索性把整个大抽屉都拉了出来,抽屉里还真有消毒水和止血药,连带着绷带、蜡烛和小皮鞭,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孙谏之倒在了床上,
我看的一阵嘴角抽搐,心说这人的私生活也忒特么糜烂了
孙谏之拿了消毒水和止血药过来,拧开盖子就随便的把消毒水洒在了我手上,又洒了厚厚的一层止血药,这才异常熟练的用绷带给我把伤口包扎好,还他妈打了个蝴蝶结,
我瞅着那造型奇怪的绷带和蝴蝶结,表情有些发僵,
“额”孙谏之也有些尴尬的看着那个蝴蝶结,说,“捆绑绑顺手了,将就一下吧,”
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我动手把蝴蝶结塞到了绷带里面,这才回过味儿,说,“这里是四楼吧,”
“是啊,”孙谏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自己点上,又递给我,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抽,又站到窗边往楼下看了一眼,说,“你说的那个收鬼的人是怎么上来的,又是怎么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