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糯米放在我手上,问我,“这个要怎么弄,”
“这样就好,”我应了一声,便要自己去捂敷在手背上的糯米,
只是我的手还没捂上去,刘念就先一步用她的手帮我捂住了敷在手背上的糯米,我不禁有些尴尬,刘念却说,“你可别多想,我只是看你这小毛孩子还不错,举手之劳而已,”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们仨又等了没几分钟,那位院长特地叫回来的眼科医生就急匆匆的赶到了,一边慌慌张张的开诊室的门,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家距离医院有点远,来晚了,眼睛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说,“没事,就是依旧看不见东西,”
说话间,那人已经打开了诊室的门,刘念和小柔儿把我扶到了诊室的椅子上,那医生立刻用手扒着我的眼皮看了看,大概有二三分钟的时间,这才松了一口气似的说,“没什么大碍,应该是突遭强光照射而导致的暂时性失明,视网膜,眼角膜都没有问题,这种刺激性失明很好恢复,最快一个晚上就可以恢复,最慢也就三天,不会彻底失明,”
闻听医生的话,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听那医生又嘀嘀咕咕的说,“不过说来也奇怪了,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搞得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