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蚊子,那是蚊香蚊香蚊香,”
“额”
可我记得老道说楚夏身上有药味儿,不过,仔细一想,我并没有从楚夏身上闻到过药味儿,难道老道早就知道楚夏就是李斐然了,
回想老道对楚夏和李斐然态度的转变大概是离开张庄之后,或者说是那晚在平山镇我出去见过李斐然之后,难道是我回旅店的时候带回了斐然身上的血腥味儿,凭老道那鼻子,确实是不可能察觉不到,怪不得他当时一脸茫然的问我出去见谁了,
想到这里,我又问斐然,“那天在张庄你真的和那个神秘人交手了,他伤到你哪儿了,”
斐然却是摇头说,“我没事,就是受了些皮外伤,早就已经好了,那人无心杀我,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
闻言,我奇怪道,“你不是行尸吗,还会死,”
斐然却也是奇怪的问我,“什么行尸,”
你大爷的老道,合着都是骗我的,我略显尴尬的看着斐然,然后把老道对行尸的解释说给斐然听,
然后斐然就把这话当个笑话听了,
说话间,火车已经到站了,就这样,带着两个美妞儿上车的我,带着俩假小子下车了,
我们下车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斐然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