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而且棺材上贴的符纸都是一样的,也一样压着一口井,
转到村子西南角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但这期间依旧没有一丝阳光能照进这村子,斐然瞅着那棺材的表情也是不禁有些苦恼,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手机,除了老道,我认识的懂风水的人就只剩孙谏之和孙老头儿了,孙谏之那孙子办事儿是一点儿都靠不住,我就没给他打电话,而是拨出了孙老头儿的电话号码,
也是拨完了号我才发现,在这村子里,我的手机是一点儿信号都没有,
见我拿着手机在那儿摆弄,斐然提醒道,“这整个村子都被符阵笼罩了,你在这打电话,打的出去吗,”
我一听,这才后知后觉的拿着手机往西走,一边走,一边盯着手机上的信号看,远离了那口棺材往西大概走了十多米的距离,手机信号一下子就满了,
我立刻又拨出了孙老头儿的手机号,
片刻之后,手机那边传来了孙老头儿的声音,“喂,”
“是我,万无忌,”我先是打了声招呼,
孙老头儿一听,那声音顿时有些犯怵的说,“我滴个小祖宗,我这几天可一直老实在家待着呢,哪儿也没去,你要是又遇到什么烦了,可别想往我头上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