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然后扯着嗓门儿喊了一声,“大师伯,”
随着我拉长了声音的大喊,白发老头儿很快就从正殿蹿了出来,动作之麻利,简直犹如脱缰的野狗,
“怎么了,”这老头儿不愧是给孟凡德擦惯了屁股的,我这还没说话,他就知道有麻烦了,
见他问,我便指了一下地上的书,说,“我说帮这位师兄搬书,他把书扔地上了,说让我捡起来,你们清风观就是这么教弟子的吗,我若是在这儿待上个仨五俩月的,是不是也成这副德行了,”
我特么是来讨债的,他们敢拿我当讨饭的,那我就敢打小报告,
听我这么说,老头儿瞄了那小胡子一眼,问,“他说的都是真的,”
这小胡子显然比孟凡德那个二师兄精明多了,见老头儿问了,这脏水也不给我泼回来,而是笑了笑说,“我就是跟新来的小师弟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还当真了,大师伯莫怪莫怪,”
小胡子乐呵呵的说着,自己蹲下捡起了地上的书,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又递给了我,继续说,“既然小师弟这么愿意帮忙,我们自然也是乐意之至,又怎么会真的为难他呢,”
我瞅了瞅那摞书,又瞅了瞅那小胡子老道,心说他以为我会接过来,然后乖乖的去跟他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