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想了一下,这才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次从邵阳回去之后,我查过不少书,发现这所谓的煞并不能算是鬼,最初煞的本体或许是一个鬼魂,但这个鬼吸收了太多的鬼之后便失去了本体,成为了煞,这个东西比鬼凶,也无法超度,想除掉这个煞,只能来硬的,”
“那岂不是和当初戴家村被困在阵眼中的戴柔一样,”我讶然的看向斐然,
斐然点头,说,“应该就是那个意思吧,不过,当时的戴柔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厉鬼,在还未成煞之前便被孟凡德魂飞魄散了,而现在我们面对的这个可以说是真正的煞,已经不只是一个鬼魂那么简单了,”
这话我懂,也知道斐然说的有道理,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于是问斐然,“那个东西既然已经成为了煞,又为何还要吞噬其他的鬼魂,它毕竟曾经被那个神秘人收到了葫芦里,你说有没有可能它和当初盒子里封印的红衣女鬼一样,只是一屡残魂,”
闻言,斐然立刻摇头,认真的说,“绝对不只是一屡残魂这么简单,煞的怨气比厉鬼还重,会滥杀无辜应该也很正常,你也不要轻敌,一切都要小心应对,多想一步,”
斐然的话有道理,可这个煞的所作所为虽然是在滥杀无辜,但完全没到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