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种人多给点钱也就解决了,”
一脸沉着的开着车,斐然却是说,“这种人不是钱就能解决的,这荒山野岭的,没站没点,稍微正常一点的交警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额,他是来故意堵我们的,”我不禁抽了抽嘴角,
斐然冷笑一声说,“这个人连交警都不是,撞死也不会有人管,”
我有些莫名其妙,而我俩说话的这段时间,那小摩托已经追上了斐然减速之后的车子,在右道边朝我们嚷,“停车,停车,”
我扭头看了车窗外一眼,见这货不知什么时候把脑袋上头盔的挡风板掀开了,也是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头盔里面还带着一副墨镜,
你大爷,这不是破三门聚煞时那个害棺材起尸的墨镜小子么,
我立刻皱眉打开了车窗,那人见我在瞅他,随即就是一笑露出了一排小白牙,
我却是气的肺都快炸了,跟斐然说,“停车,我要下去收拾这小子,”
“不能停,这个人比孙谏之难对付,现在无极眼在我们身上,尽量避免烦才好,”斐然却是一点儿停车的意思也没有,但也没有开的太快,就基本和那小摩托保持着平行速度,
“比孙谏之难对付,”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