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够强的气,我甚至是连一张普普通通的子午淬火符都已经无法使用了,
大概是在我身上这鬼咒发作的第十二天,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痛苦而崩溃了,
窝在床上,我不再去翻找古籍,也不再试图画符镇压身上的鬼咒,只是绝望的盯着自己胸前那已经发的淤青,还有三天的时间,或许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从来没想过,自己忙活了大半年竟会走的这样窝囊,
见我不下床,斐然就把书房那些破烂古籍都搬来放到了床上,还有桌子,朱砂,表纸,把这些东西都摆到了床前,也不劝我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守着我,
我跟她说话她也不出声,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自责,
那天晚上,当那种诡异的感觉再次袭来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了,抓着斐然的手让她杀了我,
我不知道一个人犯毒瘾的感觉,但我敢说,当时我身体所承受的痛苦绝对要比那个痛苦百倍,那种可以完全侵蚀到身心而无法控制的阴冷,甚至让我觉得不如死掉来的痛快,
斐然当然不会如我的愿,她只是一直说让我坚持住,一定会想到办法,一定会想到办法,
又是一夜无眠,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的身体好了些,斐然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