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人的身份,我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不知道斐然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问她就走了,她走我只好不问了,不就是服软么,老子认了,
臊眉搭眼的跟在斐然身后,我跟她说那神秘人是我大爷爷的儿子,她也没什么反应,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她这态度甚至让我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方向,
然而,我俩这个一前一后走回家的时候,昨晚斐然明明挂了锁的院门却四敞大开着,
虽然我们这村子没太平到夜不闭户的程度吧,可也不至于招贼吧,实际上门上挂锁要比锁门来的安全,就算是贼也得考虑一下,这家的人只是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我这就不在家一晚,总不能就被贼盯上了吧,想想屋子里还有我带回来的几万块钱,我不禁汗了一把,近走几步超过斐然,然后急匆匆的跑进了院子,
就在我迈上厨房台阶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那厨房里传出了一股葱花炒鸡蛋的香味儿
妈的,那贼还敢在我家做饭,
当时我就急眼了,一脚踹开厨房的门,却见之前把我绳子割断的那墨镜小子,正端着碗米饭,翘着二郎腿,坐在饭桌前吃饭,
这门一开,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