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两支精巧的撬棍,
这撬棍通体为色,却只有两端磨成了亮银色,看上去似乎经常使用,
将两支撬棍硬生生的塞到石棺的棺盖下,那人便又去兜子里掏东西,
我不禁皱了皱眉,对刘总说,“现在还不确定石棺里有什么,他这样贸然开棺,就不怕尸气外泄么,就算不是僵尸,这种密封的老棺中存在尸气的可能性也达到了九成,且不说楼下那些人,若是尸气外泄,就是你我也躲不开,”
刘总却是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说,“此人常年做此行当,小先生不必忧心,”
见他不在意,我只好闭上了嘴,再看向一楼,却见那人从兜子里掏出了一把干草,
随后,他将那草放在石棺的棺材盖子上便用火柴点着了,
那把一掐来的草顿时冒起了一股青烟,甚至传出了干草燃烧时特有的噼啪声,只是却并未见到明火,
点燃那把干草之后,这人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抓住棺盖下的撬棍用力撬了两下,随即拔下来,挪一步,再插进去,撬一下,围着石棺转了整整一圈,他便将两根撬棍扔在了地上,
开棺是个技术活儿,我对此的经验并不多,想当初二道河河道里漂上来那七口大棺材,常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