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的看着万佛挡在我身前,
中了两枪的万佛就那样和我面对面站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定定的看着我,却是不动了,
紧随其后又是几声枪响,万佛都那样站着,那样挡着,没有躲,也没有带我跳车,
我惊恐的看着他的嘴角流出血,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似乎是经过了片刻的思想斗争,万佛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抹掉了嘴里涌出的血,然后用手按住了我的后脑,面色淡然的凑了过来,
那子弹像是打在了万佛身体的要害上,即使他才刚刚擦掉嘴角的血,便又有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
不要,
阴阳师的身体是有自我修复的本事,可这需要时间,而且阴阳师的头部是不能遭受致命伤的,
那一刻,我多想抬手推着他一起跳下车,多想像他一样转身当下那些子弹,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总是双腿能动,肩膀却被万佛死死的按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我当下那些无所谓的子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凑到我面前,
将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万佛那张总是淡漠的脸上挂上了一丝解脱的笑意,
父与子,有生以来,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