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勤快点儿,时间浪费没了,孙谏之和任无涯的估计也就让我一起浪没了。
当天晚上我就招呼了张家人,将这些纸制品全部搬到村外的空地上,挨个儿烧了。
烧着那些纸制品,我就说明天一早要坐班车回大同。
见我走得急,张玲开玩笑说没别的活儿干了,不会再奴隶我了,让我不用跑。
斐然也是奇怪,问我这么急着走干嘛?
我将斐然叫到一边,把洪啸天说那事跟她说了一遍,这事是真的很急。
但是斐然还要照看小柔儿,第二天一早我只能自己坐班车先离开了。
依旧是那辆破破烂烂的大巴,到平山镇转车,我直接回大同了,回来的路上我给孙谏之和任无涯打了电话,找人他们比我在行,更何况,这件事关乎二人的阳寿长短,他们也有必要知道。
约在了凡德居见面,我回到古董街,打开店门的时候,任无涯却是早就已经等在店里了。
我看了看才被我推开的铁卷门,又看了看任无涯,问,“你怎么进来的?”
任无涯一脸无所谓的说,“溜门儿撬锁是行家,就你这破锁,还不是分分钟破开?”
我这个无语,直接问他,“孙谏之呢?”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