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入口似乎是这条山川唯一的路口,而这从这宅院再往里走就没路了。
这里并没有村落,只有这一处宽敞的大院儿。
任无涯将车停在大门外,我们三个下了车。
摘掉脸上的墨镜,仰头看向这宅院大门上方挂着的牌匾,任无涯随手将那墨镜丢到了身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这是最后的路了。”
说罢,他回头看向了我,又补充说,“进了这个院子,或许你才会明白,简单的死亡,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果。”
任无涯看向了孙谏之。
显然他所说的‘我们’就是指他和孙谏之,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任无涯曾经跟我说过的,他说,像他和孙谏之这种人,将来都会不得好死。
片刻的愣怔,我侧目看向了那宅院大门上的牌匾‘任府’。
孙谏之没有多问什么,任无涯便转身直接进了任府的大院儿。
我和孙谏之也跟了上去。
这院子很大,看的出来曾经也精致过,可此时却显得很是荒芜,四处杂草恒生,屋檐墙角亦是布满了蜘蛛网,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也能有人生活?
跟在任无涯身后,踩着石子路,进了这宅院的正厅,却见厅堂内已经摆了一桌酒菜,显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