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赵家的别墅门户大开,我俩径直进了客厅,黄仙那金灿灿的塑身还在,仙位也供奉的好好的。
而赵老头儿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
这不是赵老头儿的性格,以他的秉性,估计早就上前求和了,就算狗急跳墙的翻脸,也没那个心性踏实的坐在那里装逼。
进了屋不等我说话,赵老头儿便开口说,“这都年三十了,在外奔波的,应该都回家了吧?”
赵老头儿的声音有些沉闷,却沙哑且囫囵不清,显然现在坐在沙发上淡定喝茶的不是赵老头儿,而是黄仙,听声音,是黄三太爷。
尽管上次我送来那妖胎不是黄三太爷吞的,而是给了黄三太奶,但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进屋我也没和白仙那般客气,直接问,“妖胎的事,是你跟白仙说的?”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黄三太爷端着茶杯,语气沉稳的询问了一句。
我直言回答,“是。”
黄三太爷这才方向了手里的茶杯,看向我,眯了眯眼,靠在沙发上,有些慵懒的说,“妖胎的事不是我和老伴儿说的。”
不是黄仙说的,那就是赵老头儿擅自做主说的了?
瞬间皱眉,我问黄三太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