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抬手揉了揉依旧有些沉闷的太阳穴,我问斐然,“我是怎么回来的?”
斐然皱眉想了想,这才说,“是吕登峰开车送你回来的,你不记得了吗?”
吕登峰还活着……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放下。
却听斐然说,“说来也怪,他送你回来的时候你就在睡觉,这都一连睡好几天了,若不是看你身体只强不弱,我早就去找他算账了。”
我将斐然拉到床边坐下,安抚说,“我没事,孙谏之和任无涯怎么样了?”
斐然点点头,说,“孙谏之没事了,就在楼下呢,任无涯我送去了医院,秦颖在那边陪着,也没有大碍了。”
闻听都没事,我算是彻底放心了。
其余几位出马堂主,在我还昏睡不醒的时候就纷纷回去了,毕竟刚过完年,还有很多事要忙。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以为身体里多出的那股力量会随着时间的消磨而被我的身体吸收,然而并没有,这股熟悉又陌生的力量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消磨而逐渐被我吸收消失,反而越积越多了。
或者说我的身体确实是一直在吸收消化这股力量,但我吸收消化的度远远不及其产生的度,而这股力量的源泉就是我额头的定